办公室疯狂高潮呻吟文章 多根贯穿np
就这么一句简单的话,瞬间就让付拾一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。
她忍不住搓了一下胳膊,然后看钟约寒:“我感觉咱们遇到了一个神经病。”
钟约寒也是这个感觉。
他翻来覆去的看那张字条,然后得出了结论:“上好的宣,墨也是好墨,字迹如此的沉稳,没有几十年的功力写不出来。”
付拾一也凑上去看,然后觉得自己的确是没有欣赏美的细胞:这个字看着是很工整,很赏心悦目,但是如何能看出几十年功力……
不过根据钟约寒的判断,付拾一也就跟着总结:“这么说来,这个人一定很有钱。”
有钱人,才能练字,才能用好的笔墨纸砚。
钟约寒木着脸:没错,就是这个意思。
付拾一摩挲自己下吧,认真审视字条,然后问了一个很实在的问题:“这个人是冲谁来的?你吗?你得罪过谁?”
钟约寒深深的看付拾一:“我以为,是冲着你来的。”
付拾一:……不至于吧?我这么人见人爱,花见花开——好吧,我好像是得罪了不少人的。
她干笑一声:“那就不好确定人选了。”
钟约寒更加无语了。于是他专心去做尸检。
不过,武山的尸体,再没有透露出有用的信息。
整个尸体,没有一处其他伤,只有开放性伤口。
武山的死因,是被割破了脖子上的动脉血管,连同气管。
不过,在死之前,武山身上的血液也流得差不多了。最后那一刀,只是折磨够了之后,给了一个痛快而已。
付拾一等到钟约寒彻底验尸完毕之后洗手时,问了钟约寒一个问题:“你觉得,武山的尸体,给你一种什么感觉?”
钟约寒沉吟一二:“悲惨?”
“专业一点。”付拾一提醒他:“从专业角度考虑。”
钟约寒思索一二,最终灵光一闪:“专业!刀刀避开要害!就像是你一样!”
付拾一:……我就不该说那话。
不过,钟约寒的确说出了她心中所想的东西。她看着武山的尸体,有一种奇异的感觉:“这个人,对人体十分了解。同样对人体了解的,还有仵作。”
“而且,字条上提到了较量。”付拾一摸了摸自己鼻子,略尴尬:“所以,如果真是冲我来的,我能和别人较量的,也就是验尸——”
钟约寒和付拾一面面相觑。
然后他发出了灵魂感叹:“我觉得付小娘子你以后还是在家呆着吧。这前前后后,都遇到多少个想和你一较高下的人了!”
付拾一略尴尬:“我也不想啊。”
这种事情,谁能想到……
但是付拾一就更奇怪了:“可是这个事情,不是和李县令被掳走的案子相关吗?总不能是那个人在暗处盯着我,刚好就决定杀了武山吧?”
钟约寒沉思一阵,摇头。
一直在旁边听着的高力士,沉声说了句:“或许是一伙的。”
高力士不是很自然的看一眼付拾一:“一般来说,当仵作的,没有几个身体特别强壮的。”
至少,都不习武,也不怎么会读书。
“混出来的,基本年纪也不会太年轻。”高力士微笑看一眼钟约寒:“钟郎君和徐郎君这样的,都属于例外。”
翟老头那样的,才是常态。
付拾一秒懂。
所以,一个仵作不会有这么好的身手,但如果说豢养杀手,一个仵作恐怕也没有那么大的宏图伟略——
剩下的,只有合作了。
两个对她都有兴趣的人,联合到了一起。
付拾一遗憾的表示:“看来没抓到我,他们一定遗憾死了。”
钟约寒和高力士想了想,却只觉得庆幸:幸好昨天她没跟着李县令!
付拾一却已经双手环胸,认真思量到底要怎么样才能和对方来一场公平的较量了。
她想来想去没好主意,于是虚心求教:“你们觉得,我应该如何和对方公平竞争呢?他又想怎么跟我较量呢?总不能是杀人吧?”
想到上一次严宇那个变态,付拾一感觉自己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,她不自在的挠了挠:“那也太不人道了。”
高力士也觉得头疼:“没准。”
付拾一毛骨悚然:“咱们还是想个办法吧。要不,搞个擂台?”
高力士看付拾一的眼光,宛如看傻子:“你觉得人家会听你的?”
付拾一叹息:“那怎么办?总不能干等着。”
万一真死了人,那这个人,岂不是就等于是被她害死的?
高力士揉了揉眉心:“你想想,心里有没有怀疑的人,年纪大点的,也做仵作的。”
付拾一脱口而出:“翟老头?”
钟约寒一口茶水喷了出来:翟老头听见这话,怕是立刻就要躺地上去——
高力士也听说过付拾一和翟老头的那一段过往,于是带着诡异表情沉默了一小会儿之后,才不确定的说了句:“为沈镜秉报仇吗?”
付拾一觉得不大可能:“那么多次机会,要报仇,不如一刀捅死我来得更快?而且他和我接触这么久,应该早已经知道我们两不是一个流派的,也没啥可比性……”
“那就是范家?”付拾一眨了眨眼睛,“你们觉得,严宇那样的人,会有人想给他报仇吗?”
高力士和钟约寒对视一眼,齐刷刷摇头。
但高力士紧接着也说了句:“但是不排除,有人想胜过你。”
不管是哪样,最后付拾一都将目光暂且锁定在了仵作身上。
尤其是年长的仵作。
这个时候,作为县衙,就方便了:两边县衙加起来核对一下,就知道最近长安城有哪些仵作进出了。
再将二十五岁以下的排除掉——剩下的也不会太多。
而且,仵作学院的可以排除掉:就算有人有当眼线和传话筒的功夫,但军事化管理之下,没有人能去干坏事!
当然,这个事情,要悄悄摸摸的进行。
付拾一将这个任务,交给了王二祥。
至于其他的,就只能见招拆招了。
做完这些,张春盛正好来送饭。
张春盛看着付拾一要开口,于是率先就将她的话堵在了口中:“不管什么情况,饭总是要吃的!不吃饭,怎么能有力气干活!我知晓小娘子没什么胃口,但是好歹也要吃一口!”
付拾一:……其实我是想问问,做了什么菜。
但是他都这么说了,付拾一也不好表现得太冷漠,于是就期期艾艾的叹了一口气:“你说得对。所以你做了什么菜?”
张春盛不疑有他,打开食盒:“都是开胃的菜,酸豆角炒肉末,还有酸辣莴笋粒,酸菜鱼。”
付拾一连着听了三个酸字,几乎是下意识的,口水就下来了。
她看着张春盛,感受到了他浓浓的关爱:这三个菜,不得下三碗米饭吗?
就是李长博现在还杳无音讯,她一口气吃三碗饭,会不会有点儿不合适?
但是这种微微的不合适,很快就淹没在了下饭菜的开胃中。
直到饭盆见底,付拾一这才放下碗筷,幽幽的叹息一声:“也不知道李县令有没有饭吃。”
张春盛罕见的不毒舌了,难得嘴巴吉利了一点:“李县令一定会平安无事,很快回来的,小娘子不必担心!”
旁人也跟着纷纷附和。
付拾一觉得,他们如果不是一面附和一面抢菜,这话会更感人的。
那么一瞬间,她忍不住感叹:啊,这情谊比不上一碗酸豇豆炒肉末的现实!冷冷的拍在了我的脸上!
事实上,这会儿李长博也在吃饭。
他还是没见到主人家,只是被摘了头套,放开了手脚,关在屋子里吃饭。
饭菜很丰盛。
筷子还是银筷子。
诚意满满。
李长博看着满桌子的饭菜,也是真的饿了,于是沉声道:“送热水来,我要净面洗手!”
不多时,有小厮送来了热水。
李长博当着他们面,从荷包里掏出香皂洗了洗手,又洗了脸,这才觉得舒坦一些——那些人也不知道手干净不干净!
洗干净手后,他就很坦然的拿起了碗筷。
门外偷窥的人看见了,这才悄悄去禀告:“李县令开始吃饭了。”
屏风后头的人简直喜极而泣:“他肯吃饭就好。我还害怕他这样的人,不肯屈从——”
事实上,李长博不仅屈从了,还认真的嫌弃了一下:嗯,这些菜都不如拾味馆的好吃,炒菜是炒菜,但有些不伦不类的。尤其是和付小娘子亲手做的一比……
最后,李长博嫌弃的就着一盆水煮青菜,吃了两碗米饭。
一面吃,一面怀念付拾一做的豆腐乳和小咸菜。
吃饱后,他将碗筷一推,叫人收拾了,又提了要求:“有鲜货没有?”
用付拾一的话说,越是到了冬天,才越多要吃青菜和鲜货。才能保持皮肤的鲜亮水润。
李长博摸了摸脸,认真思量:可别因为这个,耽误了成亲时候的容貌!
折腾完这些,他才开始想:这一次,又要怎么传递信息呢?估计也不好再用芋头皮这样的东西了。
估算了一下时间,李长博觉得这里应该是离长安城不远。而且感觉,像是在山上。
马车有一段时间,走的都是上坡路。
而且十分颠簸,好几次压在了石头上。
他还听见了鸟叫的声音。
所以估计这个地方还是蛮偏僻的,他们未必能找来。如果想尽快脱身,还是要想办法自己逃出去。
但是在行动之前,他想见一见这个所谓的主人。
眼看天色已经暗下来,李长博感觉他们今天是不会见自己了,索性就从里头关上门,自顾自睡了——
而宅子另一处,却有人吵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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